备受瞩目的新一代肿瘤免疫治疗靶点-CD47
肿瘤疾病,依旧是当代人的死亡杀手。根据FrostSullivan数据显示,年中国肿瘤药物市场规模为亿美元,而基于PD-(L)1靶点的中国市场规模仅为22亿美元,可以说相比起整个肿瘤药物市场规模还很小,留给其他靶点的想象空间仍有很大。
其中,CD47/SIRPα免疫检查点是自年以来被鉴定的介导肿瘤细胞逃逸吞噬清除的检查点之一,可能能为患者治疗带来希望。不过,CD47蛋白的过度表达,在所有类型的肿瘤中都很常见,包括非霍奇金淋巴瘤、结直肠癌或胃癌、肺癌等。研究表明,这与更具侵袭性的疾病和较差的存活率相关。
为了应对这一情况,各大药企们开始着眼于研究针对CD47靶点的药物,希望通过阻断吞噬细胞与癌细胞之间的信号交流,让吞噬细胞正常工作,杀灭癌细胞。
不过,知易行难,CD47靶点要想成为下一个PD-1爆款靶点,还有很长的路要走。针对CD47靶点的药物研究,折戟者不在少数。ArchOncology与新基公司两家公司接连败北,无疑让CD47药物的研究进入寒冬。严重的不良反应,成了横在CD47药物研发道路上的一块巨石。为何CD47药物频频出现严重不良反应?
究其原因,CD47蛋白广泛表达于人体的正常细胞中,而不仅限于癌细胞。虽然仅仅阻断CD47-SIRPα的相互作用,不足以引发吞噬作用,还需要钙网蛋白等“吃我”信号的助攻。但在肿瘤细胞、衰老的红细胞和血小板,阻断CD47-SIRPα的相互作用会直接引发吞噬作用。
据智通财经了解,CD47蛋白的实际用途在于主导体内红细胞的清除和平衡。智通财经了解到,与正常红细胞不同,衰老红细胞表面CD47的表达量会出现下调或发生构象改变,此时“别吃我”信号降低,磷脂酰丝氨酸等“吃我”信号表达提升,从而促进巨噬细胞对衰老红细胞的吞噬。
这就意味着,CD47通路抑制剂在杀伤肿瘤细胞的同时,会不可避免地“误伤”红细胞,导致出现红细胞凝集,在临床试验中则体现为贫血或血小板减少症。这一症状导致体内数量庞大的红细胞(人体超过70%的细胞都是红细胞)成为肿瘤细胞最好的“掩护者”,即在到达肿瘤细胞之前,CD47药物就会被红细胞消耗殆尽。
因此,CD47药物开发的核心,就是如何在保护红细胞的同时,最大程度地杀伤肿瘤细胞。
但这却是所有CD47赛道研发公司面临的最大的难题。作为此前全球范围内临床进度最快的公司,吉利德旗下FortySeven也仅仅是设计了必须先低剂量再到治疗剂量的方法(叫做primingdose)来减少溶血性贫血,再有是通过和其他药物联合治疗来加强疗效。只是这并未完全解决“血液毒性”这个核心问题。
CD47的挑战–血液毒性难题困扰
先前吉利德临床试验被叫停,问题便出在Magrolimab由于存在已知血液系统副作用,因此导致其与阿扎胞苷联用时可能进一步提高毒性。此外,吉利德的CD47抗体研发管线中还存在部分产品也需要预激给药,因此同样可能会面临与小分子药物联用毒性增加的风险。
由此可见,虽然此次吉利德CD47抗体临床研发得以继续,但产品“血液毒性”问题仍未悬而未决。也就是说,如果吉利德想要进一步证明Magrolimab与阿扎胞苷的联用安全性,便需在后续提供更详尽的数据支撑。
去年1月25日,吉利德CD47抗体Magrolimab与阿扎胞苷联合的临床试验被FDA叫停轰动全球学界,然而这个“突发事件”仅过了三个月便迎来新的转机。
智通财经了解到,去年4月11日,吉利德宣布,美国FDA在回顾了每个试验的综合安全性数据后,解除了该公司在研CD47单抗Magrolimab+阿扎胞苷(azacitidine)联合研究的部分临床暂停。
据智通财经了解,在此次吉利德发布的FDA“解除叫停”公告中提到的是,FDA是回顾了每个试验的综合安全性数据才解除Magrolimab+阿扎胞苷(azacitidine)联合研究的部分临床暂停。
随着FDA做出的这项决定,吉利德Magrolimab联合阿扎胞苷治疗骨髓增生异常综合征(MDS)和急性髓细胞白血病(AML)的研究也已正式恢复。
随后在年6月,吉利德发布公告表示,随着FDA完成了对magrolimab相关研究的安全数据的全面审查,剩余的部分临床暂停(Magrolimab治疗弥漫性大B细胞淋巴瘤和多发性骨髓瘤的研究)也被“解除叫停”,所有研究都以恢复招募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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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体来看,虽然Magrolimab最终积极的综合临床数据获得了FDA的认可,但Magrolimab在联药过程中暴露的未彻底解决的“血液毒性”,仍是国际学界在研究CD47抗体过程中极其